摘要: 当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下称SFMOMA)关闭时,与这座城市相关的人们都在纳闷:游客们在询问,艺术艺术馆为何关闭了;出租车司机想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开;教师们则在哀叹,学校...
尽管扩建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事,但停止运营对艺术馆的粉丝们可不是好事。
“除了这里,人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参加此类精彩的展览、论坛或者活动。”当地艺术家林恩。赫什曼。利森说道,她已转让了SFMOMA的会员资格。“对于一家艺术馆来说,闭馆如此之久还是相当罕见的。”利森恐怕不是唯一有此感触的人:与去年同期相比,SFMOMA的会员数量下降了50%。
没有了建筑,艺术馆何在?更具体地说,号称旧金山湾区艺术世界中心的SFMOMA,如何在未来两年多的时间里留住它的支持者和维护声誉呢?关于上述问题,贝内兹拉思考过很多,他认为短期的牺牲是为了更长久的收获。新翼所带来的改变是“必要的,而非白日梦”,贝内兹拉说。
贝内兹拉早些时候曾表示,艺术馆方面已经估算了会员流失造成的收入损失。艺术馆正在筹集6.1亿美元的融资(这些资金包括建设费和募捐基金),目前已经筹得5.58亿美元,其中6千万美元为过渡资金,用于在过渡时期维持运营。
暂停运营期间,博物馆的艺术品就束之高阁吗?显然不会,很多面临同类问题的艺术馆会选择在其他地方开辟临时展览区。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曾在最后一轮工期,将艺术品从曼哈顿转移至皇后区的一家工厂;香港M+视觉艺术博物馆也在博物馆仍在修建的情况下,不断收藏艺术品,并寻找不同的地点来进行展览。不过,SFMOMA的高层管理并未采取上述做法。贝内兹拉解释说,他和董事会曾花费6个月时间寻找临时地点,但旧金山房地产市场过热,成本太高,这种方案已经基本不可行。此外,他们也否决了搭建临时展区的建议,认为所有的精力和财力还是应该用在修建新建筑上。
于是,贝内兹拉想出了一个“苦中作乐”的方案:尽管艺术馆关闭,但他们可以在一些厂区外,通过社区项目以及与当地机构合作,启动一些艺术项目计划及公共艺术项目,如在旧金山著名的金桥大门摆设铁质雕塑以及在其他城市展出新作品。SFMOMA将艺术品搬出了博物馆,打出了“在港湾去逛SFMOMA馆”、“SFMOMA再出发”、“我们暂时搬到了每个地方”等宣传口号。艺术馆也开始与亚洲艺术博物馆和斯坦福大学坎托艺术中心等机构进行接触,通过将艺术品出借的方式进行展出。SFMOMA的网站上有着这样一句时髦口号:“为了扩修而关闭,却比过去更加开放。”
人人都希望看到好的发展。坎托艺术中心(Cantor ArtsCenter)负责人康妮。沃尔夫称SFMOMA“有异于旧金山湾区的文化生态系统”。她同时称赞其找到了继续为会员们服务的路子,比如这些会员可以免费参观合作方的展览。在艺术馆的200名全职雇员中,仅16人因为艺术馆关门失去了工作,而随着重新开门的脚步越来越近,艺术馆也开始尽可能地雇佣更多的人。
现在,雇员们在城外几英里的临时办公地点工作,这里被称为藏品中心。其中一间展室模拟了新建筑里的画廊空间,拥有16英尺高的天花板,墙面粉刷了艺术馆惯用的白色,而负责人正从6个木材中挑选适合的木地板材质。Snohetta的联合创始人克雷奇。戴克斯表示,橡木地板可以很好地将新翼与原来的建筑连接,游客进入艺术馆后会感觉是“一座建筑,而非两座”。“你应该能很舒服地感觉到自己是在一座建筑里。”他说。
贝内兹拉说,过去艺术馆70%的空间用于特展,而其余空间用于永久收藏品展览。他的远期目标是调整这个比率。“我们打算今后向公众呈现更多伟大收藏,而不是开办特展。”贝内兹拉期待艺术馆重新开张后,年游客量可以翻倍,达到65万人次,知名度逼近迪扬美术馆(de Young Museum,该美术馆自2005年在金门公园开张后,年游客量达到百万)。尽管迪扬美术馆的藏品涉及的范围更广更多,贯穿了几个时代,但近期的大卫。霍克尼展览以及即将展出的关于凯斯。哈林的艺术与政见的展览,已经开始抢夺SFMOMA的市场。
现在来判定迪扬美术馆是否借SFMOMA停运之机抢占“地盘”还为时尚早。贝内兹拉似乎并不担心,不过,他承认让艺术馆休馆3年并在2016年重新开张是很有压力的。他望了望窗外无情的大雨。“恶劣的天气不能阻挡我们。”他坚定的说,“我们一直在努力。”
(责任编辑:王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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