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鉴定书画时,张丑并不是单一地使用一种鉴定方法去鉴定一幅作品,很多时候都是采用综合性的鉴定方法。例如他在鉴定褚河南作品时,就曾用风格、纸张、著录等三个证据来说明其伪:“韩君博示余褚河南倪宽赞,是宋世临本,后有赵子固等七跋却真。按登善仿效伯施,而本身字体全出欧阳信本,是一证也。中间板筑饭牛之朋,朋字误为明字,是二证也;又纸质松而白,系宋代精褚,唐无此物,是三证也。近吴原博题为夏宪副藏本,见之家藏集中,不应遗此一跋,是四证也。”
然对保存古书画,张丑也有真知灼见。张丑在收藏书画过程中,也注意到了对书画的保护,并对书画的保护措施提出了一些心得。这在其书画著录中有所体现,如他说:唐宋人书画,不可日色中展玩,多至损坏,即微有蒸湿,只须风日晴美时,案头舒卷亦得。”这指出了保存环境须有合适的温湿度,不能受日光曝晒。又如包浆是年代久远的标志,须加以保护:“鉴家评定铜玉研石,必以包浆为贵。包浆者何?手泽是也。故法书名画不可频洗,频洗则包浆去矣。”他也提出如何保护唐宋小幅书画:“凡唐宋名笔,除大幅长卷不论,其零星妙迹最宜作册,予展玩即便,增添抡选,兼免整折翎损之患,亦好古者所当知也。”
透过明人张丑的书画鉴藏,可以看清明代书画交易市场方方面面的细节以及书画流通的机制。同时我们也发现张丑在收藏的同时,也研究古董的文化,尤其是其对于古书画的鉴定和保护的措施和方法,对于我们今天也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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